“你这样安排,是觉得刚才的那道白光的袭击可能不止一次?我不觉得对方会把人转移到一个可以背着背包和食物自助旅行的好地方。”
鹿聆霜:
“从正义政治学的角度,目前还没有哪个国家敢跟现在的红国明着对抗。”
“延光肯定不会被转移到死地,后面的白光也不会。”
“反倒是另外一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常渊:“你说”
鹿聆霜:“你觉得刚才袭击的人是敌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常渊无奈:
“这还用我说吗?”
“波尔波勒的防卫军没有理由袭击红国的船只。”
“这种情况也只能看作是敌袭了。”
“何况怎么会这么巧就转移走了延光。”
“只能视为是有目的性的针对。”
鹿聆霜的表情有些凝重:
“那照这样说,我们只能认为行动暴露了。”
常渊突然一愣,随后压低声音:
“你是想说船上有敌人混进来了吗?”
鹿聆霜轻声回道:“也不一定是在船上。”
常渊立刻明白了鹿聆霜的所指。
对方很可能是从他们破解出【神谕】开始就已经在泄露情报了。
是委员会内部有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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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渊,我再问你,如果一个【浸染者】,拥有转移的能力,却只转移走了一个人,你觉得是为什么?”
常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说明敌人的能力最多一次只能转移走一个人?”
“白光刚刚可是连延光拿着的地图也一起传送走的”,鹿聆霜狡黠地看着常渊,“能转移非人物体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常渊这才明白鹿聆霜的意思,不由得陷入了思考——
的确,根据观察,敌人完全是有能力传送物体的。
但,如果出于想要阻止他们行动的话,只需要将整艘船全部转移走,就完全足够了。
但是对方却没有这么做。
“刚才那个问题问延光,估计他也会这么回答”,鹿聆霜说道,“如果我是这个【浸染者】,做出那么夸张的视觉效果,却只抓走了一个人。”
“只会有一个理由——我在故意使坏,想干扰决策者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