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钱,在办公室数钱。
数完了,正打算和往常一样揣兜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现在有保险柜的钥匙。
我拿着钥匙,看着保险柜,不禁想到那一摞一摞的钱。
真的,那些钱太诱人了!
关键是,我打开保险柜之后,那些钱还在!
不过,虽然心动,我也没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只是把钱放好,我就把保险柜又锁上了。
做完这件事情,我看着钥匙,又有点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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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揣兜里,太容易丢了。
放鞋底虽然不怕丢,可是确实有点不太好。
我琢磨了一下,还是觉得弄根红绳挂脖子上最合适。
我直接出去,找台钱莲要了根红绳,栓好钥匙就挂在脖子上。
这一下,我心里就踏实多了。
我又看了看台球厅,生意挺好,口水全他们几个干活也没什么问题。
没有什么事,我就打算去办公室睡觉。
但是,正打算去睡觉的时候,我想起来一件事情。
堂嫂之前说过,大宽是混帮派的。
琢磨了一下,我把口水全叫过来,问了他几句。
口水全倒是干脆,直接告诉我大宽就是帮派的。
不过,不是港城的帮派,是海对面的帮派。
严格说,他们那边不叫帮派,都叫社团。
大宽混的社团叫宏兴社,专门做“北姑”的生意。
大宽经常两头跑,在港城这边挑人,然后安排人送到海对面挣钱。
有时候,他也会从海对面把人送回来。
口水全还跟我说,大宽听起来挺厉害,其实就是一个小混混,在宏兴社里没什么地位。
从大宽对我的客气程度来讲,我觉得口水全说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他又告诉我,港城这边没有什么帮派。
社团什么的,都是在海对面。
不过,海对面那些社团最近好像对港城的生意有点想法。
除了宏兴社,好像还有其他社团的人在港城活动,打算开桑拿、洗浴。
我有点意外,口水全怎么了解得这么多?
口水全咧嘴一笑,跟我说这一段时间有一个社团在招兵买马,还有人找到了他,说是一个月给六百块。
他不想混社团,还是觉得留在台球厅挣钱踏实。
我们俩又聊了几句,有客人喊摆台,我就让口水全去忙活,自己在旁边思考社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