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呗，还能怎么办？想挣钱就别拿自己当人，说实话，这这里干时间久了，心理多少有点问题，有些小姐妹挣了客人的钱，转头就去点男模，心理补偿回来。”

“那你们这几年存了不少钱吧？”林震问。

安娜笑了笑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夜场上班时间长的女孩子大多数都没存款，而且还可能欠了不少钱，能存住钱的没几个。”

“这是为什么？不是钱难挣吗？”林震不解的问。

“有的是为了整容，几万、几十万的项目贷款也要做，有些打牌一晚上输赢都好几千，加上平时买衣服包包化妆品，晚上出去点男模的，养小奶狗的……真正存得住钱的夜场女孩子，十个里面不一定有一个。”安娜说。

萱萱弹了弹烟灰说：“这一行只有一些过来为了还信用卡的女孩子，做几个月或者半年就会彻底消失，回到她们的正常生活去！其他做得越久的越上不了岸。”

“所以，你朋友要是能找到他女朋友，能劝她回头是最好，这一行就跟泥沼一样，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只会越陷越深。”安娜叹了一口气说。

林震摇了摇头，世上最难的是人心，人心变了，哪那么容易劝。

两个女孩看得出林震不是寻欢作乐的人，她们也轻松不用逢场作戏喝到吐，所以情绪好说了一些心里话。

林震也不知道事情会往什么方面发展，他还是希望结局能好一点。

唐小毛这个人，虽然不大靠谱，但也是纯善的人，能够这么稀罕自己女朋友，也是难得。

林震坐在包厢里跟两个KTV公主聊了半小时左右，就接到了唐小毛的电话。

“震哥，四楼VIP888，快来。”唐小毛刻意压低的声音有些嘶哑。

“四楼VIP888在哪儿？”林震问。

萱萱和安娜的脸色变了变说：“哥，四楼是这边的VIP区，只有一台内部电梯才能上去，不过……”

“不过什么？”林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