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不愿意的,就为了他哥随随便便玩的一个小姘头,犯不着出钱出力的。可是他哥不知道在那个小姘头那里吹了什么牛逼,非得让他下狠手整治一下这个叫陈卫东的。
别人的生死他本就不放在眼里,两条香烟而已,他也没放在心上。但是听到老五把人打死了,他有点害怕了,这要是追究到他身上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后续传传过来的消息又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听说昨晚看守所里面打架那群人老惨了。骨折的就有五个,有一个还是被骨刺贯穿了肺子,现在还没出重症监护室呢,
那个叫老五的更惨,两只胳膊废了不说,男人那玩意还被踢碎了,丧失了男性功能成了太监。但是那个叫陈卫东的到底是咋死的还没有消息。
谷河就这么惴惴不安的在派出所值了一宿的班,天亮下班之后他马上换下警服去找他哥。到了他哥家谷河就开始砸门,
谷江还在搂着苏颖睡觉呢,昨晚激战到后半夜,身子好像被掏空了。苏颖娇哼了一声,
“谁呀,大清早的,真烦人。”
谷江也很生气,大早上这门敲的和报丧一样。他翻了个身把苏颖推到一边,无意间触碰到了女人的痛处,苏颖哎呦了一下,
“谷江,你他妈下回再不走好道我和你拼了,疼死了都。”
谷江才没理会女人的感受,对他而言苏颖就是个玩物。他气囊囊的打开门一看,是自己弟弟,气也消了一半,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出啥事了吗?”
谷河示意他出来说,谷江走出家门几步谷河才开口,
“哥,你让我整治的那个陈卫东,昨晚上死在看守所里面了。”
刚要点燃香烟的谷江就是一怔,
“能牵连到你吗?”
谷河摇摇头,
“还不知道,听说打的挺惨的,不过我也有准备,他们轻易攀扯不到我身上。”
谷江吐出好大一团烟雾,
“没你事就行,他死了是他自己的命。咱们没让人把他弄死,是他自己想不开。算了,事过去就过去了。哦,对了,你那个老丈人家要的两千块钱彩礼我准备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