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信中,通篇只有他自己的看法,臆测,却又没能拿出哪怕是一条可以用来佐证的证据。”
“反而是那寒门之子,分析的头头是道,条理清晰,更难得的是还例出了许多有价值的线索进行佐证!”
吴夕觉得自己有了一些思路。
“就好比如怀南现在的军力,那个膏粱子弟说怀南有正兵五师二十五旅,推测下来不下六、七万人!再加上数万乡勇,其可战之兵不下十万,真真是狼子野心!”
“可怀南一共才多少人,一场大疫下来,能不能够百万还不一定呢!哪里养得起这么多的军队!”
“而那寒门子却是收集到了好几个旅的详细信息!”
“旅帅是谁,是何出身,多大年纪,都是清清楚楚。”
“更难得的是,还搞到了这七个旅的具体编制!”
“七旅之中,只有一旅超过两千,一旅超过一千,其余四旅都是只有五六百人。”
“七旅源头不同,兵源各异,很具有代表性!”
“七旅合计不过六千,以此推之,怀南正兵最多不过两万余人,这个数字还算合理。至于乡勇,根本就是不足为虑!”
“而且,他还观察到,此前舒鹫与蔡国的旧军兵士,大多被那秦浩绐遣散了!他实际上的可用之兵,可能还会更少!”
“他编出那么大的编制,只怕正是如那寒门之子所说,就是用来吓唬人的!”
吴夕赿是分析,越是觉得那寒门之子说的有理:
“此外,他还搞到了那个秦昊搞出来的所谓新的棋牌游戏,说是的确是很容易让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