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他家里给送过来了一张休养证明,把他的关系重新给转回了建南。”
“你怎么知道他是遇到了鬼打墙?”何立轩沉声问道。
“江栋说的。江栋说是叶朴安中间清醒的时候告诉他的。说自己先是看到了一个黑影,然后人就糊涂了。
叶朴安只记得自己跟着黑影走了,走了很久。
但他不记得自己去了后山,至于怎么晕倒在坟前,他就更不知道了。”
“叶朴安这事儿出了之后,除了我们几个知青就再也没有人往房子那边去了。
好多人都开始嚷嚷,说要把你们那房子给推了,说什么那房子被恶鬼给缠上了。
然后时不时就有人往里面扔石头,还有一回门口被人泼了粪……”
拾月的筷子砰地一下摔在了桌子上!
她气得浑身发抖。
拾月是在那套房子里长大的,那房子里盛载着她所有美好的回忆。
那是她的家,是她的根。
一想到她的家被人如此糟蹋,拾月就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好与那些传闲话的人拼命!
她的举动把钱飞跃吓得立刻闭了嘴。
何立轩一把按住了拾月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
他的眸光也变得锐利了起来。
他看向钱飞跃,问:“那队里就没有反应?就这么任由他们闹?”
钱飞跃连忙摇头:“没有没有。队里管了的。孙队长大发雷霆,还在大会上拍了桌子!直说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干的,就以破坏生产,传播迷信送到公社,让他去蹲大狱!也就是队里出面了,后来来闹的人才少了。
可是后来又有人从后墙翻进去,远远地拿石块敲初夏的窗户。”
钱飞跃都不敢去看拾月了,他只能去看何立轩,说:“等白倩搬走之后,女知青就只剩下初夏一个了。你们不知道那房子,当初盖的时候因为想要把男女分开,所以中间砌了一道墙。
虽然不算高吧,可也把一个院子隔成了两个。
初夏一个人住晚上确实太危险了。
孙队长发了脾气后,还是让人把初夏叫到他家住去了。说当初你们留的有钱,他们家的房子盖的时候就有初夏一间,她想住多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