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从那个时刻他才意识到,他对她不单单是简单的感情。
彭奕泽看着高涨着的欲望,眸色深沉带着欲望走进了浴室,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抚摸着脖颈上那道浅浅的咬痕喃喃自语道。
“小君”
脖子的咬痕很淡,淡到需要彭奕泽用指腹细细抚摸才能感受得到。
彭奕泽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用刚才被她的唇瓣吮吸过得的指腹肆意的发泄着高涨的欲望。
良久,一声低沉的闷哼过后,彭奕泽才打开水龙头将那些罪恶冲洗得干干净,。
水流流淌过他的身体,紧绷的肌肉得到了热水的冲刷后逐渐放松了下来。
彭丽君踩着高跟鞋回到了房间以后,摸着艳丽的唇瓣,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酮体,仿佛那样滚烫的温度还依然存在一样。
彭丽君的睡眠很浅,所以对于有人推开她的房门她一清二楚,听着那熟悉的呼吸声。她知道,那是彭奕泽。
男人腰间裹着条浴巾来到彭丽君的窗前,静静的隔着窗帘透过来的那些微弱的光线看着床上隆起的那一小团。
彭奕泽上床了,俯身隔着被子将自己压在她的身上抱着她。
那床薄被犹如世俗一样将他们隔开,两人就这样隔着世俗拥抱着,仿佛只要不僭越过这床被子,他们就能还如平常一样。
克己复礼,不僭越,仿佛就只有这样才能做彼此忠诚的上下级。
他不敢轻视她,也不敢如恋人一样放肆的做。
那力道不轻不重,彭奕泽嗅着她床上的味道,那是她身体乳的味道。
香甜又带点松木的味道,像她,妩媚时是一朵娇嫩的花,杀伐果断时像那冬天的松柏,凌冽逼人。
彭丽君被他压醒了,闭着眼睛保持原来的呼吸频率静静的等待着彭奕泽的下一步动作。
彭丽君对他又爱又恨,爱他因为他是他最后一个骨肉至亲,恨他因为他的母亲是那玛特拉。
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是最心有灵犀的人。
她爱彭奕泽荷尔蒙爆发的魅力,也欣赏他的聪明过人,他的头脑和军事素质过人,但他一直藏拙,很大概率就是放弃继承人的位置,成全她。
她恨他,她恨他高高在上的对她施舍着她极为看重的东西。仿佛那些权力财富在他眼中是泡沫一般无用。
彭奕泽的欲望高涨,彭丽君隔着被子都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
被子的温度在逐渐升高,彭丽君呼吸有些克制不住的紊乱了。
彭奕泽将她旁边的真丝睡衣扯过来,轻轻的覆盖在她的头上。
隔着这层细腻光滑的布料,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还带着好闻的剃须水味道。
被子里的彭丽君赤身裸体隔着层薄被感受着他精壮有力的大腿和……
彭丽君唇瓣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布料逐渐被眼泪浸湿紧紧的贴在她的唇瓣上。
彭奕泽哭了,沉默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上。
彭奕泽的用鼻子小心的剐蹭着她的脸颊,彭丽君的悲痛从心底里蔓延开到四肢百骸又逐渐汇聚到心脏。
两个人都默契的装作不知道,彭奕泽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又伸进被子里摸索着她的双手,十指相扣深陷在床上。
房间里的空气逐渐燥热起来,吮吸声也逐渐越来越重,彭丽君吞咽着口水。
喉间偶尔发出几声轻到需要仔细听的呻吟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彭奕泽只觉得自己的双唇麻木酸疼后才放开了她的手,将她脸上的睡衣罩袍拿开以后爬起身来扯过掉落在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轻轻的退了出去。
等到彭奕泽走远以后,彭丽君才睁开满是情欲的双眼,喘息着迷离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伸出双手感受着他留在被子上的余温。
温热且带着剃须水的味道,清冽又好闻。
游走于黑市里的林峰正紧张的东张西望着,他将自己打扮成黑市里的鼠人,浑身脏兮兮胡子拉碴,身上散发着浓烈恶臭味,让人两米开外就能对他敬而远之。
他必须活着离开这里,躲过宋淮钦的追杀。
他要找到彭川小少爷,让他重新夺回彭家的一切。
只是…千算万算,他算漏了宋淮钦有多大的势力,现在不仅仅是黑道追杀他,就连白道也在紧锣密鼓的暗中寻找着他。
林峰紧张的看着过往的来人,低垂着双眼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看向他的人,他不敢出去这里,一旦出去就增加了十分的暴露风险。
他只能捡垃圾吃,喝水沟里的脏水。
彭奕泽看着不远处神色张皇趴在地上喝水沟水的林峰,冷笑一声。
“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