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老人，犯不犯法？

“人家孩子都快生了！”杨华笑道。

“哼，狗屎运！他这样的人就是欺负人家姑娘，被他吃得死死的，还要生个小混蛋出来祸害人。”文老瞪了陈子豪一眼，上下打量。

“大哥也娶妻了！”杨华赶紧道，文老一听到方宸也娶了妻，瞪大眼很有兴趣。“哪个姑娘眼光这么好？”

“为什么到了他这就是眼光好？”陈子豪不服道，“我哪里比他差了？”

“哼，你小子还有脸说！你满肚子都是坏水！还好意思说自己好？你不会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弄死你吧？”文老冷哼一声，陈子豪一怔，顿时没话可以反驳了。

他在主城时确实干了不少事，这点他没办法否认。

“哼！要是有点自知之明你就该知道，你的心都是黑的，哪怕现在你回阳了，一旦你回到那个地方，你还是会黑的！”文老看人一向很准，陈子豪在丞相的身边长大，他从小接触的就是黑暗，现在是因为方宸等人才会有了阳光，要是让他回到丞相那边，他还是会融入黑暗。

“能碰到阳光了，就别再碰黑暗了！要不然，妻离子散都是最基本的。”文老瞥了陈子豪一眼，告诫道。

“……子豪明白。”虽然很不服，但是陈子豪知道文老说的并没有错，他向来都是去哪便融入哪里，现在让他回到丞相身边，他照样可以变成以前那个无情的机智公子。

“他不会。”方宸却突然道。

文老和陈子豪皆是一愣，看向方宸。

方宸轻笑道。“他不会，他已经不是那个陈公子了。”

“就算让他回去他也不会再一样。”方宸又道。

“你怎么敢这么笃定？他自己都承认了。”文老看着方宸，好奇地问道。

“接触光阳光后，再遇到黑暗也不会忘记阳光！而且会牢牢记在心里，无法忘怀。”方宸笑道。“如果你失去了凌薇，永远的失去，你会如何？”

方宸对着陈子豪道，陈子豪下意识的随着方宸的话想象那个画面，一瞬间双眸通红，像是要陷入疯狂，虽然很快就清醒过来，但是刚刚那一瞬间的疯狂，文老还是看清楚了。

那是不顾一切的疯狂。

文老看了陈子豪一眼，对着方宸道。“看来我老了，眼神已经不如你了。”

“不是你老了，而是那抹阳光，我们会誓死去保卫，失去那抹阳光，我们自己也会失去阳光而死。”方宸的话，陈子豪赞同的点点头。

失去了凌薇，他也不会活。

方宸轻笑，他连想象都不敢，失去了季小媪，他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你们！”文老也没想到，方宸和陈子豪是这样重情的人，但是却也能明白他们的意思，当年他会帮方宸，也是因为他的重情。

明明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还要拉扯这么多个大大小小的弟弟，而且将他们都养得非常好。

看着杨华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人结婚生子，他想必也觉得他的责任已经完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