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位老乡,你这随时带着几十万出门啊?”吴淏徳打趣道。
“嗐呀,我哪里懂得这个,而且这个就是当年那个傻姑娘落下的,她跑了,我也找不到她还回去啊。”
说完就看着怀慈,等着他说话。
此时,怀慈已经算出手表的主人了。他看着朱苣,眉头紧蹙,不知道该如何讲起。
“小法师,怎么样了?”
怀慈摇了摇头。
朱苣看他摇头,心中一个咯噔。
“她她是不是不在了?”
怀慈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这是他的因果,本就该承受的。
“她还在……”
还在?
朱苣再一次傻眼了,不是,小法师你刚刚摇头是几个意思?
“她不曾离开过十六队。”
“什么?”朱苣惊呆了。
这样的结果,比她死了更难接受。
怀慈细细道来。
那个女人名叫郑菲,她是珩苏城的人,土生土长的城里人,还是个千金。
家里是干五金行业的,有几家五金工厂。因为一次独自驾车出行,在山路道上翻车,撞击头部,导致失忆。
要是朱苣当时连夜送到城里的医院,确实如他所说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正是因为他没有当时把人送到城里,之后也没有报警,导致郑菲在朱苣的妻子娘家村十六队受困,十年无法出来。
而珩苏城,一直在寻找女儿的郑家人找了几年,女儿已经杳无音讯,他们甚至好几次都想放弃了。
“小法师,我我该怎么办啊,我真是造孽啊我这都做了什么……”听闻傻姑娘,不是郑菲一直都在十六队,朱苣真的第一次为自己做错了事,发出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