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云麻木道：“无法理解他们互相的信任关系。”

他们那叫信任吗？感觉没有丝毫信任关系，结果却可以把决定自己的生命的权力随便拱手送人。

尹酒在一旁说道：“利益至上的主体里，一切都会抽象化。”

上百上亿的钱才能买一块面包，或是由牛奶倾倒出的河流......

不难想象，在利益至上的世界里，不存在发展过剩的可能，因为敛财和浪费都是无度的。

不过人不可能没有求生方向的，当地上天上两方人距离的足够远，那么便有足够扭转的可能，更何况他们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所以面对可能的一招，那么就可以把真的变成假的，把总统代理人变成真的总统，所以他们还这么轻松，因为他们在过年时就想要新的一年过的安全平和。

等高泰明得知这些的时候，他沉默片刻，“居然忘掉他们喜欢前瞻，还喜欢运筹......”

“运筹帷幄。”白光莹补充道。

“对，运筹帷幄。”高泰明重重点头，将手机还有黄金牌收好，然后站起身，“走，我们回去。”

“不做调研问卷了吗？”白光莹疑惑，随手将高泰明的那十份调查问卷拿来，在他面前晃了晃，“全是空白。”

“不需要调研，我谈恋爱又不需要别人的意见。至于别人谈恋爱，想谈就谈喽，关我什么事。”高泰明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按照老师的指示去做。

白光莹提议道：“那就用魔法吧，不然这才第一天，会让老师印象......”

说着，她便是神色一凝，回想起早上的发展，她都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了。因为印象分应该早就扣没了。

高泰明歪嘴一笑，莫名自豪，“反正他们也拿我没办法，我们去逛逛，看看那些叶罗丽战士吧。”

白光莹将问卷放回高泰明手上，双臂一环，“行，随你。”

“我来找找他们。”白光莹说着，身影飞到树的上空，抬起一手，在阳光下仿佛有无数闪着光辉的丝线落入她的手中。

高泰明将这些纸随意折叠起来，放进口袋，等白光莹回到身边后，便跟着白光莹指引的方向，寻找那几个人。

......

王默一张一张收回问卷，“耶，完成了。”

陈思思也同样开心，她嘴角微勾，“幸好图书馆人多，在门口等一等就能遇到这么多愿意配合调研的人。”

而且他们还会自己带笔，不过人太多，即便和其他两位同学一起，他们的调查问卷也不多。

而在得知王默他们之所以会来做调查问卷是老师安排的时候，还是关于早恋话题的情况，他们忍不住热心的分享自己的观点。

然后热心群众越聚越多。

甚至有人就算当场自己用白纸做一个问卷，也要回答出自己的观点，甚至有人开始了辩论。

当然，在图书馆前，大家都很有秩序的开始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