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咳嗽，一边轻轻诵读着......

“‘爱’和‘喜欢’的区别很简单，如果你爱花你会给它浇水，喜欢则会摘下它。同理一个人，如果你爱一个人就会悉心呵护她，喜欢则想要不择手段占有她。”

“有时候人就像只刺猬，当别人抱着他，血滴在他身上时，他说‘我把你伤害了’，可他却不知道那血是那个人的。”

“骨子里自卑的人，咳咳，他们总希望看到别人出丑。”

杨歌看着书上的字，然后走神，灰蒙蒙的眼睛慢慢抬起，好像仰望着什么。

而直对上这双眼睛的王默只感受到了‘灰色’，那双眼睛依然能倒映出这个卫生间的布局，却没有王默的身影。

王默看着杨歌，抿唇等待，再过一会她应该就来了吧，那她可不能这么快暴露自己，导致自己见到自己。

然而看着不断咳嗽的杨歌，王默一愣，那脖颈上的蓝色不只是校服的衣领，还有着蓝飘带！

“杨歌！”王默立刻出声说着，但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她看到一道淡灰色的结界挡一直在这里，她不能真正走近杨歌，空间里的一切是无法触及外面的。

罗丽和铁希也有些惊愕，但又觉得正常。

“或许我们来的比较早，是杨歌以前的经历呢。”罗丽出声安抚，“后来遇到我们，我们治好了她的喉咙。”

铁希则是说道：“毕竟过去不可能随意改变，若是有这种限制还挺正常的。”

“这是杨歌的过去......那好吧，起码她未来遇到我，我可以帮助她。”王默犹豫的勉强放下心中的沉重，并想象着那次杨歌舒展歌喉哼唱的曲调。

那时候的她就像是自由的百灵鸟。

杨歌坐在卫生间的时间并不久，她来到了教室。

王默三人也跟随而至。

杨歌收拾好东西，然后站在教室后门发着呆，今天是周日下午，有课三节自习课，但只是用来写作业，以及给来学校住宿的人预留的时间。

早就是放学的时间了，她却看到余光的位置上放着作业本，还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