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好歹清醒了一回,斥责道:“胡闹!陛下都下令放人了,你还关,这是跟陛下对着干!”
当然了,他倒也不是为秦白栀着想,他是为了自己的官帽。
秦母这回不再拦着她了,冷静地问:“白栀,你有什么证据吗?”
秦白栀从怀里摸出那张包烧鸡的油纸,在众人面前抖了抖。
“本来我哥送我一张抹布画的画,可等我一觉醒来,抹布画变成了油纸。”
“你们都说我是癔症,自己妄想出来的,把包烧鸡的油纸当成抹布画了。”
“可是,这张油纸和我买的包烧鸡的油纸不一样,它的上面隐约透着几个字的印痕:老乡鸡。”
李姨娘讥笑:“这能证明什么?”
秦白栀振振有词:“我的烧鸡不是在老乡鸡买的。这说明,有人新买了烧鸡和油纸,并调包了抹布画和油纸,目的就是让我误以为秦抱柱不存在!”
秦母脸色开始发白。
众人一片沉默。
李姨娘声音干涩飘忽:“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为什么会有人劳心费力地掩饰秦抱柱的存在?”
秦白栀目光灼灼:“自然是有人认为傻子秦抱柱是秦府的耻辱,不配出现在世人面前。而就这样杀死他又过于残忍,所以就把他藏起来,千方百计地抹杀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