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几年功夫打通的渠道就这么断了,可惜。”
尚温良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眼神幽怨。
“光是善后的费用就是1000万,我们三个这几年才赚多少!”楚子安一口将杯中酒喝下。
“明年那块地可就要开始拍卖了,少说也要5个亿。”尚温良提醒。
楚子安缓缓坐回沙发,沉声道:“再想其他办法吧。人货生意暂时是不能再干了,精神病收容所那边也出事了,显然是有人在捣鬼。”
尚温良一口干掉,冷哼道:“哼,别让我们查出来是谁,否则不共戴天!”
“唉,这件事实在太过蹊跷了。”楚子安眼神阴郁地拿起醒酒器。
“你不会是在怀疑什么家族子弟吧,比如楚河?”尚温良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楚子安没好气道:“我更怀疑尚舞!”
“其实他们都可疑,毕竟都是我们的绊脚石和敌人。”
闻言,尚温良耸肩讥讽。
楚子安却是不屑道:“别太自大了,我们这种货色还达不到和他们正面碰撞的实力。”
“哼,他们如果真的结合了,那么楚、尚两家势必会将大量的资源倾斜过去。而当他们有了孩子,那么两家以后怕就是他们的了,你不急?”
尚温良闻言,砰的一声将杯子摔碎,面容难得的狰狞起来。
楚子安起身和他对视,眼神中多了一点怜悯。
“急有什么用?你在尚家算老几?我在楚家算老几?还是看清自己,能多捞一点是一点吧,不要想太多,也不用激我!”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尚温良撇过头,看向窗外。
突然,他冷笑道:“你是在害怕楚朝阳吧?楚家真正的年轻第一人!”
“哼,别说你敢和尚家尚可喜也这么豪横?”楚子安同样冷笑。
沉默,房间内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楚子安点了支雪茄,淡淡道:“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啊。出生不如人,能力同样不如人,咱们上辈子在阎王那儿钱花少了呀。”
尚温良再次恢复儒雅之态,他微笑道:“他们也不会看着楚河和尚舞完婚的,毕竟我们家尚舞也算是个商业天才。”
“哼,你知道什么,楚河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甚至他可能骗过了所有人,看着吧!”
闻言,楚子安眼中闪过一丝回忆,想起了大众金融的事情。
尚温良却是满脸诧异,“子安,咱们这可不是小孩子比谁家的狗厉害,你没必要给楚河那个废物脸上贴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