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哥,喝酒我就没服过谁!上次你把我喝断片了,那是我先喝多,这次咱们必须分个高下!”
“没问题,喝不下去的是孙子,来满上!”
任剑应承着,随手依旧打开了准备好的洋酒。
倒好酒,他看向了准备进来服侍的妹子,“都他妈滚蛋!”
“我俩现在除了嘴和肝是硬的,还有能硬的地方吗?”
任剑说着就挥手往外边赶人。
开玩笑,他还要趁机套话呢,让人发现怎么办。
他现在可是很着急的,沈惊雨能说话的时间可没多少。
听到他开口,沈惊雨也迷迷糊糊坐了起来。
他指着几个手下骂道:“听我哥的,一群没脑子的货!”
众人闻言立刻退下,房间内瞬间就剩下他们两个。
四下无人,任剑也不客气,开始给沈惊雨灌酒。
等到他喝得神智有些模糊时,他才低声发问。
“惊雨,高彪是怎么没得?”
“不知道,反正是没了。”
“那你咋知道没了呢?”
“切,道哥说的呗,嘎嘎真。”
“道哥是谁?”
“道哥就是,就是......就是收拾高禄杰的人。”
一问一答间,任剑心中渐渐有谱。
看来这个所谓的道哥就有可能就是高禄杰手中纽扣的主人。
他不由再次追问,“那道哥是干什么的呀?”
“啥都干,只要给钱,什么都干。”沈惊雨毫无隐瞒。
任剑闻言却是不由皱眉。
要么是沈惊雨不知情,要么就是他还有所保留。
想到这里,他换了个方向,“西郊火葬场到底有什么猫腻?”
沈惊雨闻言立刻强打起了精神,“哥你算是问对人了,弟可是没少研究他们。”
“这帮孙子不光烧死人,还特么的卖死人呢。”
“沈惊雷那小子仗着岁数比我大,居然不带我玩。”
“可是我发现了呀,他们不说就以为我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