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却摇头,提醒他说道:“我们要让他付出代价,并不是要把我们自己也搭进去,而是要活的更好,让他将来在尘埃里仰视我们。听我的,我会让你看到他付出代价的那一天!”
“好,我等!”
半晌,程鲜才算是将情绪平稳下来。
与程鲜沟通完后,我想了一下,又立马给宣启林打了个电话。
我让程鲜做的事情,只是用来压垮邵俊的最后一根稻草,真正的布局和关键,还是在资本市场,还是需要宣启林来配合。
所以他这边的进展如何,将关系到计划能否真正落地,所以他这边的情况,我也必须要时刻掌握才行。
“你小子怎么想起来找我?”
电话一接通,宣启林就语气不善,隔着电话就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怨气。
我顿时有些无语,您老人家把我车开跑了,这是不打算还我了是吧,不主动给我电话还我不说,我打电话你还不高兴了?
心中虽然腹诽,可我还真不敢这么跟他说,只能忽略他的怨气,问道:“宣叔叔,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时间聊聊?”
“你要跟我聊什么,忙着呢,没空~哎~你干嘛呢~”
宣启林正说话,后半截声音突然怪异了起来。
我正感觉奇怪时,话筒里突然传来瞿燕姝的声音。
“小张啊,是阿姨啊,你要是不忙,来阿姨这坐坐呗,你正好你宣叔叔也在家里。”
瞿燕姝的邀请,让我些恍惚,更多的还是意外和不安。
在我来在南京的生活的这些年,真正让我感到温暖和感激的,第一个是已经去世的宣老爷子,第二个就是这位瞿阿姨了。
当初宣薇将我骗到她家,我已经做好了,被责骂和羞辱的准备。
可事实上,她不但没有嫌弃我,反而对我非常同情和关心,并无因为我的出身,就鄙视、看不起我,反而非常支持我和宣薇在一起。
哪怕是后来知道我曾经有过不堪的过往,心中不赞成我与宣薇交往时,也从未对我说过一句恶语。
现在我与宣薇分手了,再次面对她,我的心中十分的愧疚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