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军士气丧尽,抱着头被按在地上打,毫无还手之力,那些还手的,手被石头木棒打烂,不还手的顶多挨几拳,被踢几脚。
福德少校,满脸是血,生死不知。
米军大获全胜,华夏军战士赶到制止这场冲突。
苏护友不在,也就不知道怎么处理,先把双方分开,治疗受伤的。
问题是,澳军受伤的太多,战俘营的医生还出去了,只有两个护士,完全处理不过来。
刘易斯出主意,不列颠人有好多懂处理伤口的,也有会缝合的。
战俘营的负责人一想也对,不列颠人与澳国人最亲近,让他们去。
维斯少尉说自己会缝合,带十几个人,参与对澳军的治疗。
伤口大部分是被石头砸的,皮肤挫伤,不列颠士兵先清理创面,然后抹上药水,用纱布包上,华夏军的两个护士夸他们专业。
澳军疼的大呼小叫,护士非常不满:就你们还算军人,这点皮外伤就疼的哇哇大叫,难怪在战场上,一打就成了俘虏,懦夫!
受伤最严重的是福德少校,脑袋被开了,需要缝合。
维斯少尉给他剃光头发,清洗伤口,从护士那得到消息,战俘营没有麻药了,他对福德讲:“少校,能忍住吗,能忍住就给你缝上,不能忍就等着,但是,时间长了,伤口可能会溃烂感染。”
福德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咬着牙说:“缝吧,我能忍住。”
维斯心说:“就等你这句话。”
让士兵捆住福德,嘴里塞上毛巾。
福德觉得不列颠人瞧不起他:“我能忍住,绑我的手干什么?”
“我怕你抓我!”
“为什么堵我的嘴,我如果喊一声,我就不是人!”福德咬牙发誓。
维斯一点不信:“我怕你咬我。”
不列颠人往福德嘴里塞上毛巾,维斯准备动手。
刘易斯与米军在外面看着,笑意盈盈的望着福德喷火的眼睛。
让刘易斯意外的是,一个人也在聚精会神望着维斯,神情更专注。
这个人老早引起刘易斯关注,其他战俘都在一起打篮球,这人只打网球。
前一阵,米军澳军不列颠人混战,人家也不参与,别说参与,看都不多看一眼,顶多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