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沿响起激烈枪声。
法尔考的心在滴血,听到的都是华夏军的枪声,极少有不列颠还击的枪声。
眼前仿佛出现这样一种场景:
活着的不列颠士兵,刚从土里爬出来,正惊慌失措,遭到华夏军扫射,偶尔有零星反击,接着被华夏军的枪声淹没。
前方撤退下来三五成群的士兵,七嘴八舌汇报:“长官,敌人太多,坚持不住!”
法尔考心说:你们根本没坚持,手里空空的,拿什么坚持!
懒得说话,参谋上前:“长官撤吧,我们先撤下去,然后请米军沃特往这边打一些炮弹。”
一些士兵搀扶着伤员也撤了下来。
法尔考问:“前方还有多少人?”
一个伤员还算清醒,没有胡说八道:“不清楚长官,黑灯瞎火的。”
参谋有点急了:“长官撤退吧。”
一个军官也说:“夜里敌情不明,我们吃亏,大不了天一亮再反击。”
法尔考越想越觉得窝囊,被人点着脑门炸,绝对是被人坑了。
突然,前方一团火光,身边不断有人中弹。
华夏军冲到近前。
听着身边惨叫,法尔考下令:“撤退,请求米军,用炮火覆盖我方阵地。”
走了没一会,联系米军的军官跑回来:“米军沃特早撤了,都退到二线阵地了。”
法尔考胸口一痛,差点晕倒,手下架起就跑。
华夏军站在不列颠军的阵地上。
乔翻身摸着一挺被炸弯枪管的重机枪,枪膛也炸了。
一个战士不满:“不列颠鬼子真坏,枪管都弯了,还把枪膛破坏,以为这样咱们就修不好。”
张怀志从前边回来:“还是炮火厉害啊,今天炮兵团的老冯下了血本,把全部家底都打出去了!”
“怕啥,过几天都给他补上,还都是米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