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和服二十冒头的倭国女人走过来,说着流利的英语:“先生,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吗?请允许我服侍您可以吗?”
来了也不能走,乔有志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专注地盯着这个倭国女人,脑子里闪现出几十年后的av画面。
进了一个房间,倭国女人自我介绍:“我叫良子。”
“姓什么?”乔有志盯着她问道。
良子一愣,随即愉悦地笑了:“姓中野,长官,您跟您的那些朋友真不一样,他们一来,别说问我的姓,名字都不会问的。”
乔有志笑了:“你为什么做这个?”
良子准备脱衣服的手停住:“长官,您来就是问这个的?”
“不方便回答吗?”
“没有,能服侍你们是我们的荣幸啊。”
“真心话?”
“长官,这是陛下的命令,我们作为子民,也没有什么真心或者不真心的。”
“陛下?”
“陛下,是我们倭国的神啊,不过,现在他也听你们的了。”
乔有志笑了。
良子见状,不再拘谨:“长官,您放心,我已经服侍过很多米国人了。”
“你从多大开始做这个的?”
良子有些忧伤:“确切说,已经很久了,第一次并不是你们,而是宇都宫君,他是神风队员,我服侍过他后,他就走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是活着还是?”
乔有志转移了话题:“家里还有什么人?”
良子闻听,眼泪落了下来:“只有我的母亲了,父亲因为战争,失去了双腿,前天已经没了,哥哥弟弟,也没有了,只有我的母亲了,靠我在这里。”
良子突然收住眼泪,恳求地对乔有志说:“长官,您还想打听什么,请您以后再问可以吗?如果今天,您拒绝了我的服侍,我的母亲,就没有饭吃了。”
乔有志愣住,看来这一趟不留下点什么是走不了的。
本来乔有志有一种负罪感,听到良子一口一个米国人,负罪感消失了,就算有,也应该落在米国人头上。
面对乔有志,良子认为他与其他的米国人不太一样。
见乔有志休息的差不多了,一边给他揉着身体一边问:“长官,您是不是干那个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