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只要有用我就买。”年轻男子倒很坦然,接受了自己的病情,没有跟他母亲一样嚎天嚎地。
“五百元一瓶,再加上中药,保证药到病除,女方也可以吃几粒,也可以治宫寒,两个月之后就会怀孕,不怀孕来找我。”玉雪信誓旦旦地说。
几个人正在办公室里说着话,忽然门被打开了,屋里的中年妇人看到来的人不禁一愣,这不是昨天晚上那个算命先生吗,他怎么眼不瞎,腿不瘸了?张云波看到女人打量自己的目光,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笑着对着白敬苇和玉雪打招呼,“白总、小白总,刚才我把市场都转遍了,心中也有数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们尽管吩咐我就可以。”
这时屋里的中年妇人才明白玉雪把这个算命先生给招安了,不由得摇摇头,心中庆幸,好险呀,差点就被骗,如果真吃了那人的药,儿媳妇身体出问题咋办?其实张云波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放在他顺来的包裹里面的,他物尽其用而已,人要饿急了,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而现在他吃饱了,也觉得昨天晚上的自己似乎有些不大仁义。
屋里的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忽然门又被推开,从门外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只见他身材瘦小,下身穿一件洗的发白的短裤,上身穿一件破的带洞的背心,脚上蹬一双解放牌球鞋,整个人看起来朴素到了极点,他的目光穿过一屋子的人投到白敬苇的身上,他激动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白敬苇的手,说:“白总帮帮忙,我儿子昨天晚上出去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们人生地不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话未说完,老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阿叔,我知道阿弟在哪。”一直站在旁边的中年妇人的儿子突然开口说。
“娃仔,快说快说他在哪?”老人顿时两眼放光,一把抓住中年妇人儿子的手急切的问。
“阿弟昨天晚上去了胡仔的出租屋,大概去打牌啦。”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打牌?华仔,你昨天是不是也去了?你不是不去了吗?”中年妇女忽的一巴掌拍在自己儿子的后背上。打牌?是赌博!玉雪神识一扫立刻发现了那几个人在干嘛。
我浅浅呢喃,满是对你的挂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