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毒药毒多了。”
温念卿检查一下那包药,吩咐雪芙:“你想办法把这包药送到陈娆手里,让她亲自喂给许淮安喝。”
浣箐惊愕的捂住小嘴:“郡主是要毒死许世子吗?”
“想哪儿去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会毒死自己的前夫,我是这么狠心的人吗?”温念卿点了一下浣箐的脑门,清亮的杏眸眨了两下,甚是无辜。
“那这药是干什么用的?”浣箐追根问底。
雪芙对她耳语了几句,浣箐目瞪口呆,一本正经的看着温念卿:“郡主,要奴婢说,你还是直接毒死许世子算了,给他一个痛快。”
她们郡主不是狠心,是狠毒。
“直接毒死他多便宜他啊,必须得慢慢折磨才行。”温念卿轻柔笑着,眼里尽是融不掉的阴寒。
虽然她和许淮安和离了,但不代表两人之间的恩怨就两清了,该算还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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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桂柔刚沐浴完坐在铜镜前梳妆,眉梢泛着媚意,正在满心期待的等着某人的到来。
过会儿,大门被人敲响,院子里的婆子先是谨慎的在门缝里看了一下来人,随后又匆匆回屋。
桂柔往窗外张望,神色迫切:“是大爷来了吗?”
婆子低声:“是那位小的。”
桂柔脸色立马僵了下来,带着几丝慌张:“别开门。”
她以为只要不开门,外面的人就回去了,谁知他竟然直接翻墙入室,一进屋就把桂柔抱个满怀:“美人儿,真是想死本少爷了。”
温允礼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狠狠吸了一口:“美人儿身上真香,是不是专门洗干净等着我来疼爱的。”
“三少爷别这样......”桂柔心里抗拒,想推开温允礼却也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