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子轩这孩子,她还是挺喜欢的。
温念卿忙完后才得空坐下来,刚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便听赵氏开口:“不知今儿个表小姐的身子怎么样了?听府医说人没事,已经是万幸了。”
听着像是关心,实则是在看热闹。
昨晚赵氏有事忙着,没有去霞月阁凑热闹,但陈娆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她都听说了,细枝末节都清楚的很。
提及陈娆的事情,许淮安和许老夫人脸色都有点不好看。
“已经没事了,娆娆休息两日就好了。”许老夫人就轻避重,丝毫不提及陈娆和那男人的“奸情。”
赵氏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语重心长道:“不是我说,如今娆娆在我们侯府住了几年了,早就是我们侯府的家人了,她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我们侯府的名声,如今出了这等丑事,日后传出去了,让别人怎么看我们侯府。”
许淮安忍不住为陈娆辩解:“二婶慎言,娆娆是清白的,也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的?”赵氏眼皮一挑,嗤笑:“世子倒是说说被谁陷害的,起码得有个证据吧?也不能只靠世子的三言两语就说明她是被人陷害的。”
许淮安抿紧唇,他确实不知道是被谁陷害的,但他不相信陈娆会背叛他和别的男人厮混。
赵氏瞅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温念卿,又瞅一眼许淮安,意味深长道:“听说昨儿个世子一晚上都没回汀兰苑,而是在霞月阁守着,看来在世子心里,自己的夫人还没表妹重要,竟然舍得让自己的新婚妻子独守空房。”
此话一出,许老夫人和李氏的脸色皆是阴沉,两人齐齐看向许淮安,眼神里有些恼意。
大婚之夜让妻子独守空房,简直是不知礼数。
一直垂眸的南璟眉心微动,漫不经心的朝温念卿看了一眼。
赵氏故作笑着打趣,玩笑似的道:“既然世子这般喜欢娆娆,早知就该娶她进门了,何必委屈了我们念卿。”
温念卿知道赵氏是在故意煽风点火,挑起大房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