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雨疲惫的看着李芳草,声音充满了哀求,“芳草,事情都过去了,小雪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以后你们两个各退一步,不要见面就针尖对麦芒,行不行?”
“你可真有趣,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她就无辜了?”李芳草冷笑,“我还是那句话,你为我做过什么,能足以让我心甘情愿的忍受肖姝雪的欺辱?”
杜文雨脸色涨红,半晌说道:“这,这不是事情都过去了吗?为什么还非要揪着不放呢?人得往前看,忘掉过去……”
“你问问肖姝雪,她能不能忘掉跟莫玉泉睡一起的事?”李芳草揶揄道,“还有赵小凤带她去黑诊所堕胎大出血的事,那么刺激,得铭记终身吧?”
肖姝雪尖叫一声,响彻候车厅的上空,崩溃的要扑过来撕打李芳草,“闭嘴!闭嘴!不许再说了!那是你干的!都是你干的!你造谣污蔑我!我要杀了你!”
杜文雨抱住了受刺激要发疯的肖姝雪,看着她精神错乱的样子,又急又气,却不知道该骂谁。
骂谁都不忍心。
肖仲钦和杨知非见李芳草和周三喜迟迟没回来,过来找人,正好碰上肖伯岳从另一个方向也过来找人。
肖伯岳尴尬的想上前喊肖仲钦,肖仲钦就跟没看见他似的,转了个方向,绕过了他走了。
“仲钦”两个字刚到嘴边,肖伯岳只得咽了下去,心里满是苦涩。
肖姝雪发疯的时候动静极大,火车站的人都围过来了,冲瘫软在地上的肖姝雪指指点点。
杨知非他们拨开人群一看,立刻把李芳草和周三喜护在了身后。
肖仲钦问道:“怎么回事?”
周三喜满不在乎的说道:“肖姝雪上来就骂我跟李芳草是贱人,被男人踹了,只能回农村种地。你妈过来之后,说了一大堆,意思是肖姝雪骂我们可以,但我们不能跟她计较。阿姨,我没理解错吧?肖姝雪怎么骂都行,但我们不能回嘴,您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