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连山脸色铁青,“刘招娣,你怎么说?”
肖姝雪恨不得把刘招娣给打死,心里面把刘招娣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眼皮子浅的东西!她故意把珍珠耳坠丢到李芳草跟前,是为了钓李芳草上钩,可不是为了钓刘招娣。
她这招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就用过很多次,有时候是一支钢笔,有时候是一个漂亮发卡,找个没人的地方虚情假意的说送给同学,转头就跟老师报告说东西丢了。要是被她整治的同学说是她送的,她就哭着说这是重要的长辈送给她的,她怎么可能送人之类的话。
靠这种把戏,她把好几个看不顺眼的女同学都逼的退学了。
“我,我不知道,不是我偷的!”刘招娣脸色惨白,哆嗦着说道。
要是村里严肃处置这件事,她有可能被记大过,甚至蹲大牢,一辈子就完了。
李芳草冷眼看着,肖姝雪不由分说把珍珠耳坠放在她房间的窗台上的时候,她心里就提起了警惕,毕竟耳坠是金的,珍珠也价值不菲。
虽然她从头到尾都没拿过耳坠,但她一直注意着窗台,看到刘招娣鬼鬼祟祟的出来,拿走了耳坠。
刘招娣怕的呜呜哭,拉着肖姝雪的手哀求道:“姝雪,这耳坠不是你送给我的吗?你忘了?”
王连山严厉问道:“肖姝雪,你说你的耳坠子在小李老师的窗台上丢了,刘招娣说这耳坠子是你送给她的,到底怎么回事?”
众目睽睽之下,肖姝雪脸色涨红,尴尬羞窘左右为难。
要是承认耳坠是她送给刘招娣的,那是打自己的脸,要是不承认,那刘招娣就是偷东西的贼。
肖姝雪心里掂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自己脸面最重要,甩掉了刘招娣的手,摆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痛心表情,说道:“招娣,你喜欢我的耳坠子,你问我要就行,怎么能偷呢?”
刘招娣如遭雷劈,哆嗦着流着泪,扑通一声给肖姝雪跪下了,满眼乞求的看着肖姝雪,“姝雪,你好好想想,咱俩这么好的关系,你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