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地儿了,还去量黄米了。
这得亏来的都是家中男眷,没有带自家夫人来,不然这些话题,听着就让夫人心中不舒坦。
不过,这样的场合,注定了就不适合女眷来。
老赵也听到了不远处那一桌谈论的话题,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郎君。
“郎君,要不.......”
“无妨,都是在外行走的男人,大过年的,随他们去吧。”
这种事,他们喝酒吹牛逼,有什么不让说的?
酒桌上还不让人畅所欲言了?
这些人,无非就是该说说,该做做。
不让人说,还能不让人做了?
存天理灭人欲,本就是反人性的玩意儿。
更别说这年头,没有那么封建。
“莫要说他们,便是长安城内,见的还少了?”李复笑了笑:“旁人如何说,如何做,与自己无关,自己怎么说,怎么做,才是重要的。”
就说平康坊,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