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麻溜，没多会儿的功夫，就把一个香喷喷的煎饼用纸袋装好，双手递了出来。

……

魁梧男人接来吃了一口，酥脆喷香，一股学生时代的饱足感油然而生。

他叨叨咕咕的不知说了什么，就这样走进了校门。

剩下阿姨不知所措，走又不甘心，不走又害怕被校方处理。

……

徐若正想做点什么，却见那个魁梧男人在校门里兜了一圈，很快聚起了二三十名学生，一起来到小摊面前。

“大家敞开了吃，每人至少两个，帮宿舍同学带也可以——咱们给阿姨下个早班！”魁梧男人的坏笑，在路灯下显出几分憨厚，“我请客！”

学生们欢呼起哄，一边说着“谢谢刚哥”，一边在小摊前排起了长队。

刚哥一般还朝路边招呼：“想吃煎饼的都来排队啊，吃饱了才有力气学习，哈哈哈哈！”

……

他人缘很好，一嗓子过去，好多学生都凑了过来。

不过，除了去排队的，却有一人去到刚哥身后，浅浅的唤了一声：“李维刚。”

……

听到这声音，李维刚的脸色可见的一僵，旋即恢复了笑意。

招呼一句大家排队领煎饼，这才转过身来——不出意外，身后之人正是徐若。

……

路灯下，徐若的脸颊半边清晰，另外一半却在黑暗之下。

他嘴角噙着的微笑异常锋利，轻描淡写的说：“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

李维刚意识到危险降临，倒是没有表现出慌张。

他是今晚的金主，自然拥有插队特权。

先从阿姨手里拿了个煎饼，递给徐若。

所谓的解释，也很简单：“我是一个先天精神力缺陷的觉醒者，没有上战场的资格。只能在觉醒基地做做机械师，属于最下层的觉醒者。”

“这个阿姨之前是工人，你看她——腿脚不利索的，应该是受了工伤。”

“政府会有生活补贴，但是不多。”

“养得活自己，但是照顾不好孩子。”

……

“大部分时候，我们这种最下层的人，没有做选择的权力。”

“卡斯特罗家族找到我的时候，一个一个念着我家人的名字……”

“这是我的全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