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潸然安慰道：“雪梅兵团当年驰援银川，派出了多名战神强者。如果援兵是名战神，完全可以牵制八托，小霜和你就能对另外两人形成压制。”

“嗯。”

徐若单字回应，心情却很复杂。

他从来不习惯对别人寄予希望——譬如希望林向东帮忙调查图片数据，却遭到对方的“考较”。

林轻语还反复“要挟”。

那感觉……

说真的有些恶心。

——

横竖来不及，徐若并未执着闭关。

和莫潸然聊完，便带着小霜一起去到老黄的铺子。

老黄提前收到消息，略显反常——比起以往的邋遢，今天不仅刮了胡子，还穿上了正儿八经的工装。

……

“你是要和哪家老太婆约会？”徐若少见的调侃。

老黄讪笑：“我这糟老头子，哪有人瞧得上？这不是开春复工嘛，晚饭跟几个老兄弟聚餐，这才打扮打扮。”

……

徐若并不深究，直言说道：“回灵药方很有效——要恢复记忆的，就是这位女生。你有经验，帮我瞧瞧？”

“您是小店的老主顾了，好说好说！”老黄只字不提平安扣的委托，就在柜台上摆个布枕，示意小霜放上手腕。

……

诊脉时，徐若去到一边的爬架处，逗那只毛色艳丽的鹦鹉。

他有意说道：“开春以后银川极寒，温度是历史最低点——这只养得好些？”

话里所指，是之前那只鹦鹉被冻死的说法。

……

“这只抗冻……”老黄嘴角扯了扯，面露思索，像在专心诊脉。

徐若只是哼笑一声，未作深究。

……

老黄对小霜十分礼貌，老中医望闻问切那一套，进行得规规矩矩。

结束诊脉时，还非常讲究的做了个谢谢的手势。

徐若未曾注意……

老黄看小霜的眼神，充满了敬意！

……

无论怎样隐藏，都无法遮掩。

所以，老黄大部分时间都低着头。

“小霜的情况，比我战友的夫人乐观很多。”

“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小霜的觉醒等级，似乎非常高。”

“觉醒等级每次提升，精神力都会得到增长……”

……

徐若认识老黄四年，他正经的样子，还是第二次。

上一次，给了徐若回灵药方。

……

“所以，小霜的人类意识，恢复得很好。”

“思维逻辑能力，基本达到‘觉醒’前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