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雪行就给了他一个暴栗。
李时宴这时候连忙捂住头,有点委屈说:“先生,你大人太疼了。”
“知道疼就乖乖的。不要总是讨打。”单雪行整整衣裳,站了起来。
李时宴就这坐在地上的姿势仰望着单雪行。此时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的身上。她背着光,似乎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般。
李时宴就这么在私塾里扎根了。
他倒是认真起来了,努力去适应这里的吃穿住行,虽然每次吃饭睡觉就跟人要被上刑一般。
他以前倒是有些基础的,只不过后面自打认知到家里十分有钱后,就可劲玩。没有一点心思在学习之上。而今重新学习,倒还算好,只不过对于新学的知识有点不太掌握。
于是单雪行上课的时候,就看见他一脸认真。他下课了也会拿着书到处问,有时候几个同学被问烦了,就会搪塞一句:“你自己先想。”
李时宴这时候就会本性毕露,抓住对方的衣裳威胁:“本公子就是想了不懂才问你。你就直接说就是了,废话什么!”
单雪行这时候就适时咳嗽一下。
李时宴顿时偃旗息鼓,然后又拿着书过来,挂上笑来问她:“先生,这个题我看不懂,想来同学们也是不懂的,不如你和我说说。”
单雪行点头,然后就给他解说。
底下几个学生此时就一脸的扭曲,这李时宴竟然说他们也不会,他们明明会的,只是嫌弃李时宴烦人罢了。
单雪行和他们说:“其实,和同学讲解的过程也是加深记忆的过程,只有知识能够讲出来,才算是真的学会。”
底下几个学生虚心请教,于是李时宴渐渐融入了学生之中。
期间李盐道带人来为难过,但是单雪行都一一化解了,倒也没有多麻烦。李盐道也得知了这草庐重点班背后有人,想起来丞相的好事日近,便不打算多做纠缠。李时宴就这么留在了草庐重点班。
京城里的人得知李时宴进了草庐重点班,顿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