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眼线被单雪行踢出摄政王府,保国公的就心思活络想着塞人。
“可不可靠,岂是说出来的,他昨晚还救了我的命呢。别人都说我单雪行狼心狗肺,看来比起管家还是稍逊色!”单雪行这时候玩着手里的玉石,嬉笑地说。
“可是大人,这刺客说不定是这一叶刀的仇家,寻仇来着。你看看这一叶刀的名字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姜海这时候赶紧解释说。
“你就说你是要来干嘛的吧,那边带了人?”单雪行越过姜海,看向他身后的一个白胡子老郎中。
郎中身上挂着药箱,童颜鹤发,精神矍铄,看着就不一般。
她倒是要看看这姜海怎么个说法?这都不想掩饰了?
“对的,爷。我给你请了郎中,昨夜你被伤了,我甚是担心。左想右想,就觉得可能是护卫的问题。方才才那么说。”姜海这时候才对单雪行说。
“你还真的是费心了。不过不用了,我已经身体大好!”单雪行摆摆手,不在意地说。
真是的,这保国公还不相信,非要找一个郎中给她看看。
“爷,这郎中来都来了,不如您就号号脉吧!”姜海垂首说着,掩去闪动的眼睛。
昨夜摄政王被刺杀之后,来喜一直不给他靠近,什么也不给他接触。他一开始以为是来喜争宠,如今却有点怀疑单雪行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但是不应该啊!他是确信自己一直隐藏很深,什么都没有暴露。
所以今日他特地找了京城里赫赫有名的许一帖,一帖就可以治好病人!相信有事没事,一号脉就知道。
“不用!”单雪行一字一顿说地说。
不说她现在根本身体没问题,就是这女身的秘密也不能给人号脉呀!要知道在老郎中手里,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更不要说这个老郎中一看就很有一手的样子。
“可是爷……”姜海不甘心就这样,还想着试图说服她。兴许就可以了呢?
“不如,这摄政王就给你当?你想怎么号脉就怎么号脉?”单雪行这时候转过身体,比比自己的身体说道。
“爷,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告退。”姜海赶紧说道,然后带着郎中,退了去。
谁知道许一帖推开姜海,走过来大声说:“讳疾忌医最是不可取,摄政王既然有病,就要看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