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还怎么烧……”一个守卫骂了一声,身子却悄悄往外退。
主事之人眼尖,甩出一枚三棱镖,就将那个准备逃走的守卫送上了西天。
甩出三棱镖之后,主事之人立刻冲进密室,他得赶紧带着那些密信,从密道逃走,只要密信在他手里,他的主子就倒不了。
进了密室,将朱红匣子往怀里一揣,用极为可惜的眼神看了看那满室的金银珠宝,这个主事之人打开密道,一头扎了进去。
往前只走了十几步,前方的道路就被塌落的石块泥土堵得严严实实,一个人要想挖通这条路,少说也得个五六天。
事情紧急,没有时间留给这主事之人思考好好的密道怎么会塌了,明明四五天之前他还来检查过,当时密道好好的。
主事之人揣着个朱红的匣子,退回到密室,他先竖起耳朵听了听动静,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才小心翼翼的钻了出来。
主事之人的脑袋刚刚伸出密室,后脖颈上就被人狠狠劈了一下,整个人向前仆倒,人事不醒。
“世子,您没劈死他吧?他可是重要人犯。”
一个禁军士兵,之前剿灭虎峰山土匪时,与程谨松打过交道,就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死不了,我手下有分寸。”
程谨松不苟言笑的应了一声,将那主事之人拖出来,熟练地卸了下巴,取出了口中的毒囊,才命人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两个禁军士兵抢着上前绑人,甚中一人拿着绳子刚要上手,就被程谨松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拧翻过来。
那在个禁军士兵的拇指食指之间,夹着一枚仅有一寸长的银针,银尖泛着冷森森的幽蓝色,显然淬过剧毒。
“杀人灭口!”
程谨松冷喝一声,五指暗劲一运,生生捏碎那个禁军士兵的右手腕骨,那人立刻疼得昏死过去。
就在那人昏死之时,数道寒光直射程谨松的面门。
程谨松一个铁板桥后向折腰,同时左手一挥一旋,右手甩出一柄匕首。
一道无形的气旋锁住那数道寒光,然后尽数落在地上。
那柄被甩出的匕首也在“啊”的一声惨叫之后,落在了地上。
与匕首同时落地的,还是被匕首削出一只手的一名禁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