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了?是你变了才对!松学长,你爹味变好重了!”
松楠被打击得头目森森。
好好好!连松哥都不叫了。
是松学长了!
真好!
詹信转头对薛荔道:“薛夫子,我替您挡着,免得他的爹味熏到您!”
薛荔弱弱的:“你们别打过来就好。”
她工作台上的东西摆放都有规律的,别给她弄乱了!
松楠气得不行了。
却还是忍着气劝薛荔做个有骨气的大昭人。
“薛荔你听我的,不准再给北戎人当狗了!这里这么多武器,我们随便拿一样都能杀出去!”
“我们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詹信反对:“不行!我们要等救援!我们大昭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百姓的!朝廷肯定会来救我们的!凌世子也肯定会来救我们薛夫子的!”
不知道为什么,詹信就是有这个信心。
“我是我们夫子的首座大弟子!等凌世子来救我们,他会第一个救我!”
他可是跟夫子同生死共患难过的,地位肯定不一样!
“等上去了,我们薛夫子只会偏爱我一个!你以后在夫子这里都排不上号!”
松楠:“你……!詹!信!”
气死他了!
气死他了!
苍淮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了。
他一步走了进去:“哼!别演了!太用力了!表演太浮夸!”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詹信和松楠一下就像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詹信:“真的吗?真的表演得太浮夸了?!”
薛荔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大人。”
松楠满脸不屑,对詹信说道:“你看看,这就是你敬爱的薛夫子,对北戎人如此卑躬屈膝!”
詹信有张煮都煮不烂的嘴:“你不懂!”
苍淮没有管那两个内讧的大昭人,径直走到工作台前,拿起了薛荔已经改良好的一柄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