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着纸张就冲进去大声问道:“这是谁的?这是谁写的?”
众学生被吓了一跳,都看向了吴山长。
詹信看到那熟悉的纸张,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山长,是…是女学那边的,姚夫子的。”
吴山长声音都劈叉了:“你说什么?女学?!不可能!她们不可能学这些东西!”
众学生全都哗然。
是什么东西啊?让吴山长这么激动?
松楠看着那张纸,心头一跳。
仗着他是吴山长最喜欢的学生,下了座位走到了吴山长面前,拿过那张纸仔仔细细的看。
越看脸色越白。
刚刚詹信拿给他看,求着他看,他不屑一顾。
而现在,他只觉得呼吸困难。
手心里的汗水都把字给印花了。
吴山长看松楠拿着纸怔怔出神,忍了几下,没忍住,伸手就去夺。
“你看完了没有?看完了还给我!”
松楠不想还,下意识去抢。
那纸张就在两人手里呲啦一声,给撕成了两半!
吴山长和松楠各执一半,傻傻对立。
吴山长的怒火腾一下就起来了。
再也不顾什么师生情谊,什么得意弟子了。
“你……!!”
松楠赶紧道歉:“老师!弟子马上再抄一份!马上抄!”
吴山长横眉竖目:“抄抄抄!抄错了字怎么办?”
就松楠这毛手毛脚的,他都不想承认这个是他的得意门生!
指了詹信:“你你性子最沉稳,你来抄!记住,一个字都不能抄错!”
詹信骤然得到了师傅的肯定,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大声应答:“是!师尊,保证一个字都不抄错!”
这一天的万松书院,继女学之后开始了见面就问:“多少岁?”
多少岁之风成功蔓延到了男学。
吴山长拿着修复好的那张纸和詹信重新抄写的编年史,回到他的休息室。
和其他夫子热烈讨论起来,越说越激动。
吴山长道:“我想去请姚夫子过来讲课!”
松楠自知有错,自觉地也誊写了一份来找吴山长道歉。
刚好进门就听到了这么一句,忍不住发表自己的意见。
“老师,学生认为不妥。您要是把姚夫子请过来授课,不就是承认咱们男夫子的能力还不如一个女夫子吗?”
“这不是长女学的志气,灭我们男学的威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