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弃又笑了笑。
就在这时,树林外传来马匹嘶鸣,车辆和马匹都准备好了。
“启禀夫人,马车和快马只能等在树林边的小路上,实在弄不进来!”负责准备车辆马匹的随从,急匆匆跑进来,跪在了地上。
“知道了。”吕嬃皱了皱眉毛,艰难地扭过头,看向了卢义。
“走,上车!”
卢义看着卢弃点了点头,推了吕嬃一把。
随后,卢义、卢弃两人挟持着吕嬃,开始往密林外走。
那些随从们见状,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不断地往林外退。
等到了密林外,小路上果然停着一辆车,拴着两匹马。
卢弃看了看拴在树桩上的马,沉声说:“把马绑在车后,快!”
“这……”
随从习惯性地看向了吕嬃。
吕嬃把头往别处一转,原本不想搭理。
可是脖颈处忽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逼迫得他不得不对随从说:“看我做什么,按他说的办啊!”
“喏!”随从不敢耽搁,马上解开缰绳,把马绑到了马车后面。
“让你的人全部放下兵器,解开腰带,向东行走五百步!”
马匹绑好后,卢义又下了新的命令。
这一次,随从们没人再敢看吕嬃,纷纷扔出手中武器,解开腰带,扔在了地上。然而,当他们开始向东走时,却尴尬了。
由于没有裤袋绑着裤子,没走几步,众人的衬裤就掉了下来。
当着吕嬃的面,做出如此丑态,众人的脸同时红了。
“怎么,不肯照着办?”
卢义动了动星追剑,又用吕嬃做起了威胁。
“没有,办,办,这就办!”
随从们没有办法,只好用双手提着裤子,往东走。
“真是愚蠢,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