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动刀!”
吕释之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提着屠刀走向了张不疑。
“原以为如此谨慎,便不会为留侯所累,没想到还是因为他倒了霉,哎……”张不疑叹息了一声,等着屠刀割破肌肤。
“慢着!”屠刀刚刚举起,宅院紧闭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门外走进来一名白净少年人,这少年人竟是留侯次子张辟疆。
张辟疆望见眼前情形,无奈地摇了摇头:“建成侯不就是要给留侯写封信嘛,我来,虽然我是二儿子,效果估计一样。”
“弟,你不该来的。”张不疑仰起脸,望着弟弟说。
“我不来,你会服软吗?你不服软,岂不是要把命搭上?”
张辟疆笑着问,转头看向了吕释之:“事情都答应您了,建成侯还不打算放了我兄长吗?”
“放,放人,给留侯长子换身干净衣服!”
吕释之点点头,下了命令。
随后,张不疑被人解开绑绳后,拉去换衣服。
张辟疆则跟在吕释之身后,走进了偏厅里。
“取笔墨吧,建成侯。”
不等吕释之开口,张辟疆先催促起来。
“拿上来!”吕释之眼皮一翻,抬了抬手。
然而,拿上来的却只有一片月白色凌布,一支笔和一口黑漆碗。
摆在书案上的并没有墨水。
“建成侯这是何意?”张辟疆转头问。
“来人,取刀!”
吕释之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