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几个人脸都吓白了。
尤其是被暗示‘窥探主子行踪,挑拨王爷夫妻关系’的春岚,她的脸色更是煞白煞白的。
沈归荑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移开。
她淡漠地对着屋里伺候的人吩咐:“你们四个,是本王妃亲自选的,本王妃也依着你们各自的能耐,给你们安排了相应的事儿。
本王妃竟不知,你们身上都各自有事要忙了,还有功夫去打探王爷的行踪?
莫说王爷今日是在安嬷嬷的院子里逗留,他便是长住在安嬷嬷的院子里,亦或者要纳侧妃纳妾室,都不该是你们管的。
你们既在本王妃身边伺候,便该知道,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不该说的,问的,也别说别问,再有下一回,便休怪本王妃冷血无情了。”
春岚几个人吓的瑟瑟发抖,一个不慎,便‘噗通’地一声,软倒在地。
沈归荑冷漠着一张脸,没再看她们,只从她们身边走过。
她漠然地出门,回了房里。
左右也没什么事,她翻出了一些纸笔墨砚,放到了几案上,打算再画些首饰的样式出来。
谁知她每每动笔,便画不下去。
时辰一点一点儿地过,她只觉得心里的烦躁,怎么都挥之不去,手中的笔,怎么都落不下来,地上丢了一堆的废纸,足以见得,画画主人心下的不平静。
约莫一盏茶后。
她气恼地将笔一摔,胡乱地收拾了一下,索性坐在窗边,看着府里的某个方向发愣。
院子外。
一个下人匆匆走了过来,刚到游廊下,便被沈归荑叫住。
那下人愣了愣,忙给她行礼。
“有事吗?”
跑的这样匆忙,莫不是,贺轻尘那儿?
沈归荑小脸微沉,她盯着来人,心下的烦躁再起。
“回禀王妃,是外边来了两个人,她们说是有要紧事求见您,府里的下人不敢将人贸然放进来,便差奴婢过来与您说,看看您是不是要见见?”
“什么人?”
“是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女子说,她叫幼白。“
“幼白?“
她们怎么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