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看清是谁呢。
耳边便是林夫人哭天抢地的闹腾声:“夫君,出事了,下人来禀,说是清然,清然她不见了。”
林淮安:“……”
她这又是发的什么疯?
不是早就跑了吗?
虽说他早就猜到了应该是被林夫人藏起来了,但事已定局,他也就没急着将人带回来。
何况,这阵子的事,一件接一件的。
他烦都烦死了。
哪里还顾得上那个逆女?
尤其是今日的事,更是让他心烦意乱,心里如一团乱麻,怎么都理不清那线头在哪儿。
他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下人。
看着林夫人,暗啐了一声:丢人现眼的东西!
想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有什么话,咱们进去再说。”
话落,他一把按住林夫人,将她半拖半拽地带回了屋里,再示意身后的人帮着关门。
下人都站的远远地,不敢探寻半分屋里的事。
倒是屋里的林夫人被拽回屋里,哭了半晌,发现林淮安不为所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眼泪骤地梗在喉管里,打了一声‘嗝’便再也哭不出来了。
她愣了愣地看着林淮安:“夫君?”
林淮安就端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她。
须臾。
见她彻底消停了,才狠狠地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地问:“又怎么了?清然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林夫人眼眶里还包着一层泪珠子,视线雾蒙蒙的。
一提这个,她便又伤心了起来,抽抽噎噎地说:“今日,乡下的人来报,清然自前几日开始,便不知所踪了,下人在庄子里里外外都找遍了。
清然带去的所有东西都没带走,就连贴身的婢女都没带。
反倒是庄子上,有几个陌生的脚印,但那脚印被雨水冲刷了一晚上,也不大看得出来了。
但是,但是……那两日,乡下大雨纷纷,清然不可能会一个人跑了的。
她定然是被人给掳走了。
夫君,你救救她,她是我们的嫡女,你若不救她,还有谁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