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这几天都不方便,我已经和李婶说过了,她这几天都会来给我们两家做饭。你没什么意见吧?”
其实她之前想说的不是这个,但话到了嘴边却成了这样。
“可以。到时候给李婶的工钱我们两家各一半。是多少你同我说一声就行。”
杨淑一愣,这话说的倒好像她是来要钱似的。不过她现在也不想解释什么。
“按理说确实该如此,但你受伤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我,这钱我出了。”
“不用。我……”
“你说我不把你当朋友,现在你这不也是不把我当朋友嘛。你生气归你生气,但这事就这么定了。”杨淑打断了墨天浩的话。
和他交锋了这么几个来回,杨淑明白了个道理,不管是对是错,自己得抢占先机才行。
果然,墨天浩不说话了
杨淑知道他的气还没消,也不想在这讨人嫌,当下就退出了墨天浩兄弟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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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左子辰,他和官府的人把抓来的土匪清点了好几遍之后又去安慰了古月宁,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福伯边帮他处理着身上的伤口边心疼的说:“这山上什么人这么厉害,竟把家主您的腕骨都捏碎了。这可要养上好久了。”
在杨淑走后,左子辰又杀了不少山上的土匪,身上或多或少留下了些伤口。但那群乌合之众其实根本不能真的伤到他,到头来他身上最重的伤竟然就是杨淑差点捏断了他的手腕。
想到这,左子辰不由又想起了昨夜的那个女子,她应该伤的也不轻吧,自己那一下她的肩膀最亲也该脱臼了。
不知为什么,她总让他想起一个人,一个他许多许多年未曾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