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婶见王叔冲了出来,又开始阴阳怪气地开口了。
她就是看人闹不嫌事大的,就想要将余笙笙的名声搞臭,让她在岛上生活不下去,最好就是知难而退,赶紧回她的大城市去当大小姐。
然而,余笙笙却没有那么好对付,而且她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还能被这么点场面给吓着了?
她连个正眼都没有给钱婶,看向了陈嫂,道:“你说你儿子发烧了?从这里出岛,起码要两个小时,再找到大夫,孩子一直发烧,继续拖下去,很容易烧坏,甚至抽搐痉挛的,我学过一点医理,你先带我去看看孩子吧。”
钱婶见余笙笙居然还这么淡定,当即又想要添油加醋,当即看向了陈嫂,道:“陈家妹子,不是当婶子的说你,你胆子咋那么大呢?你还敢将你儿子交给她看啊,要是她害死你家儿子,那你可就死无对证了!”
“再说了,你也说了,你家男人死的早,要是这三狗子出了什么事情,你们陈家可就断子绝孙了,你死了都没脸去跟你们陈家的列祖列宗交待咧!你还敢将孩子交给她啊!”
这话一出,那陈嫂的脸上果真就闪过了一抹凝重的犹豫来。
余笙笙也是实在受不了这个钱婶了。
她直接回过头,冷冷地剜了钱婶一眼,毫不客气道:“大早上的,你是不是吃屎了?嘴巴这么臭?动不动就咒人家的孩子去死,你安了什么心!”
钱婶还当余笙笙一个城里头来的姑娘,是个斯文人,谁能想到她一开口就说自己吃屎了,这么粗俗!
她愣了一下,还没有回过神来,余笙笙继续劈头盖脸地骂道:“我刚才就说了,发烧是大事,若是一直高烧不退,容易将脑子烧出毛病来,你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要是她儿子出了什么事情,烧成了个傻子,你是不是负责?你以后是不是养着他?”
钱婶虽然够蛮横,但是脑子到底不太亮光,三两句话居然就被余笙笙给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