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英乃当朝太傅独女,自幼习得琴棋书画,太傅与夫人都是儒雅的性格,或许是过于溺爱这个独女,便养成了她颇为调皮的性子,那日是偷偷带来家丁去郊外游玩,回来的途中便发生了这马儿受惊的事情,也只怪平日里,太傅府对马匹管理的不严,商英当日是偷偷出府,虽然带了家丁和丫鬟,但却不敢明目张胆 的让平日里的马夫一起随行,便找了个半吊子,马匹也是随意挑选的,这才出了这档子事。
半吊子马夫回到府中,立马就跪倒在太傅和夫人面前,哭诉着今天的遭遇,听说宝贝女儿在保安堂,老太傅恨不得自己亲自去接,最后还是在夫人的劝说下才作罢,家里的马夫瞪了半吊子一眼“平日里不好好学,连个马匹也不会挑,太傅和夫人好脾气才没有罚你,如若小姐有半点差池,看我如何扰得了你”。
“师父,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半吊子马夫泪流满面道。
“太傅,既然送到了医馆,想必已无大碍,都是小的不好,没有看好下面的人,小的这就去接小姐回来,接回小姐之后任凭太傅处置”马夫诚恳道。
“速去速回”太辅道。
商英让家丁远远的等在太傅府回来的必经路口,把马车引入那个隐蔽的巷子,自己则是披着莫庭的外衣掩面从保安堂走了出来,快步走到马车旁,迅速的上了马上。
眼看就要到太傅府门口,商英赶紧把莫庭的外衣取下来递给小丫鬟“收好,别让太傅和夫人瞧见”。
小丫鬟点头,赶紧藏了起来。
远远地便看到老太傅和夫人携手站在门前的台阶上。
“我儿这是怎么啦”还没下车,商英便听到了娘亲的呼声。
掀开窗帘,商英一脸歉意道“英儿不孝,让爹爹和娘亲担心了,只是碰破了一点皮,无碍的”。
“这可如何是好,我英儿还没有许下人家呢,这要是落下伤疤可如何是好”老妇人说着眼看就要流下泪水。
“留下疤也怪不了他人,谁让她自己不长记性”老太傅埋怨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夫人恼怒道。
“娘亲,爹爹,无碍的,大夫说了,擦了药膏,几日便好”商英连忙道。
“快快,快扶小姐回房,今天陪小姐出门的,如若小姐可以完全康复那便罢了,但凡有一点伤痕,我定不会再纵容你们啦”夫人生气道。
“娘亲,都是女儿赖着他们的,不怪他们,你和爹爹最好了,肯定不会罚他们的”商英撒娇道。
“就是因为我们太仁慈,太纵容你了,才会酿成今日之祸”夫人厉声道。
“女儿以后肯定听话,娘亲和爹爹莫要生气了吧”商英耍赖的搂着太傅和夫人,老两口怎么拗得过这个心疼的女儿如此撒娇,只得心疼的赶紧劝她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