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一脸‘不解’。
他也不会真的蠢到去问何大清,昨晚有没有和白寡妇干点啥。
话说五十多岁有那啥,其实也挺正常。
只是传统文化如此,差了辈分,不可能谈这方面的事。
“呵呵,早上你白姨喊我起床,说我喝多了酒乱说,让小辈看笑话了。”
“我也不知道真假,要是确实有这事,你们别往心里去。”
何大清一本正经说道。
一行三人边走边聊,来到火车站。
“好了,我就不继续送你们了。”
“雨水啊,以后你俩结婚,一定要通知我。”
“去别人家做媳妇,当妈,要稳重,要懂事,知道吗?”
何大清跟何雨水说道。
“知道了爸。”
何雨水眼眶发红。
“你说你哭什么,多好的事啊。”
“去吧。”
何大清心里也有些难受,勉强笑道。
“何伯,我们去买票了。”
陈知行牵着何雨水的手,冲着何大清挥手。
等何大清离开,何雨水抱着陈知行大哭。
陈知行拍了拍何雨水的后背,细声安抚。
何雨水哭了一会,恢复稳定。
八点钟,两人登上前往通州的火车。
两个小时后,陈知行和何雨水牵手下火车。
依旧是熟悉的接待场景。
陈知行来到举牌的接待员面前,客套交流一番后,拿出介绍信。
“陈知行同志,请上车。”
接待员热情招呼。
接下来两天,陈知行按照分厂的安排,举行演讲,下车间参观。
到了周六下午,陈知行提出离开。
“陈知行同志,今晚别走,我们再喝点。”
分厂领导拉着陈知行的手,很是不舍道。
昨晚没有把陈知行灌醉,很是遗憾。
今晚必须补全。
“感谢领导的好意,我离家一周,实在是放心不下家里的事。”
“早点买票回家,给领导汇报,我心里才踏实。”
陈知行恳求道。
“哎,既然你有打算,我就不强求了。”
“下次你再来,咱们一定要好好喝点。”
分厂领导一脸遗憾道。
“一定。”
陈知行笃定道。
下午三点钟,陈知行和何雨水买了最后一班通州前往四九城的车票,登上火车。
“终于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