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多呀,二十张大团结。”
袁秀芬点了一遍钱,心里发慌。
“一百块钱是保卫科给咱们家申请的帮扶,另外一百块钱是厂里给爸追认烈士,追加的抚恤。”
陈知行解释。
“哎,厂里领导真是太好了”
袁秀芬感叹,叮嘱道:“儿啊,你在轧钢厂一定要好好工作。”
陈知行自然顺着袁秀芬的话来。
袁秀芬把钱存起来,疲倦的脸上露出笑容:“儿啊,你跟我说说你在厂里办的案子,妈要听。”
“是啊哥,你到底是咋把那些人送进去的。”
陈宁也眨巴眼睛,一脸好奇。
“事情得从易中海要买爸留下的岗位开始说起。”
陈知行坐在袁秀芬边上,起了个头。
“等等,你先别说,咱们一家去老陈坟前说。”
“把这个好事说给他听。”
袁秀芬忽然道。
“好。”
陈知行拎着背包,带着母亲和妹妹出门。
陈宁坐在自行车前杠上,袁秀芬坐后面。
一行三人来到陵园。
袁秀芬摸着石碑,眼泪涟涟。
陈宁扶着母亲,眼眶发红。
陈知行从背包里面拿出香烛纸钱,坐在地上,看着墓碑。
“爸,害死你的杨德林那伙人,全让我送进局子了。”
“......”
陈知行很耐心的诉说事情的原委。
足足说了半个小时,才把这事说完。
袁秀芬几番擦拭眼泪,最终拉着陈知行的手,接连说了几个‘好’字。
又对着墓碑说了很多话。
陈知行用香烛点燃纸钱,又从背包中拿出一瓶二锅头。
缓慢的倒在墓碑前。
等到纸钱烧完,一行三人回四合院。
陈知行心道父亲陈甲田的事,终于完完全全尘埃落地。
身为人子,他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袁秀芬劳累了一天,早早上床休息。
陈知行借口有事出去一趟,等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台华生牌电风扇。
“哥,你哪来的电风扇啊?”
陈宁瞪大了眼睛。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陈知行含糊一句。
把电风扇插上电,对准袁秀芬和陈宁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