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科研人员之中有个倒霉蛋的脚踝扭成了一百八十度,但是这老头根本不知道如何把自己的腿扭断,于是干脆用石头在,硬生生的把脚踝给砸断了…
由于前者只是软组织扭伤,所以虽然看起来恐怖,但实际上连一滴血液都没有…
可老人这种极为硬核的自残方式,直接导致他现在的脚踝断裂处,开始了大面积的出血,估计要不了几分钟,他就得彻底完蛋,成为修洛特尔的陪床…
几分钟还是小事,重点是双方现在还剩两个人没有交易,这老头的情况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更何况还要忍着疼痛在短时间内检查交易物,这对本就受伤严重且身体年迈的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撇了撇嘴,早就把衣服拖精光且蹲在地上百无聊赖的我,随手掐灭手中的香烟,也不管身上的道道挫伤和同样流着的血液,就这样光着吊站了起来…
“se puede aplicar el medicamento a mitad de camino?”(中途可以涂抹药品吗?)
老人大汗淋漓的朝我点点头,又忍着剧痛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Sí, pero no sirve de nada, Lo siento!”(可以,但是没用,抱歉!)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以这群土着的医疗条件,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人止住血,更别提还有后续的感染问题了…
换句话说,就算神圣契约成功完成,执行者还是要面临死亡…
至于老人最后的那一句抱歉,说实话我还是挺有感触的,因为自我露出身体上的疤痕后,他本人以及周围的同伴,对我的态度就已经完全不同了,隐隐之间甚至还带上了点尊敬的意思,所以他的抱歉,可能是担会牵连我的同伴才会说的吧…
唉~
撇了撇嘴,我掏出背包里最后一瓶止血剂,先是给自己受伤最严重的部位涂抹了一些,并将剩余的止血剂连同活力剂,全部递给啊一旁举着火把的大汉,同时又指了指老人,示意他拿过去…
“El amarillo se usa para detener el sangrado y el transparente para aliviar el dolor.”(黄色的用来止血,透明的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