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挟持的话…
好叭,也没有如果,因为我已经被人一个枪托砸成了蚊香眼…
…
“喂,醒醒…”
伴随着脑门的隐隐作痛,我被一阵猛烈的摇晃给晃醒了…
入眼的是绅士遍布血污的脸,以及昏暗潮湿并伴有阵阵骚味的…牢房!
“抱歉,是我害了你…”
听着绅士毫不作伪的道歉,我缓缓爬起了身子,倚靠在冰冷的墙上,并且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腰…
好家伙,被扒的干干净净,只剩一件源之铠甲还在身上,连战术腰带和榔头兄都被人一并拿走了…
不过榔头兄福大命大,头铁身铁,应该没什么大碍,所以现在的重点是,必须得先搞清楚当下的状况…
“船上的人…是剃刀党?”
听到我的话后,绅士神情低落的点了点头,此时蜷缩在墙角的他,全无之前的自信迷人,有的只是仿佛输光了所有家产后的败斗模样…
我撇了撇嘴,而后努力打起精神,微微环视了四周…
密闭的小房间,头顶是几根粗壮的管道以及,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吊灯,房间里唯一的出口是一扇铁质的感应门,门对面的墙上有一面巴掌大小的通风窗…
天…密室逃生么?
思索了一会,我表情严肃的看向绅士…
“你能联系上外界吗?或者说你身上有什么定位器之类的东西么?”
他默然的摇了摇头,语气颓然…
“你觉得对于一个间谍来说,身上带那种东西合适吗?”
我了然似的点点头,站起身看向窗外,还是那片已经看吐了的汪洋…
“说说看他们的目的吧…”
没错,留下绅士情有可原,毕竟想要通过他的嘴了解十字军的内部情报,可没道理杀了脏辫男,却留下我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