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是你的心头大患?”许悦然黛眉微挑,“此话怎讲?”
"许道友,言至此处,我便无需再有所保留了。" 向擎天语气坚定,既然说到这份上,话语已然无可撤回,"在我看来,许云道友的修为与天赋,并不足以承掌整个江城宗门。"
"你此言何意?" 许悦然柳眉微拧,眼中闪过一道愠怒之色:"这江城宗门,终究是我许氏家族的根基重地。他是唯一对江城宗门了如指掌的人,若非他,又该传给何人?"
"传于你。" 向擎天徐徐吐出二字,"当然,这其中也包含了我个人的一些考量。假如许云道友不幸身陷囹圄,那么江城宗门的利益,我们不妨五五均分。你觉得如何?请你放心,此事我不会泄露给任何人知晓!"
"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许悦然瞠目而视,"你就不怕我会把这些话,告知我祖父?"
"你不会这么做。" 向擎天摇头否认。
"为何你觉得我不会?" 许悦然挑起黛眉反问。
"许道友,请允许我直言。这般庞大利益,无人能够轻易抗拒。你想过在许家的现状吗?万一你祖父不慎遭遇不测,那许家庞大的修炼资源,恐怕便与你毫无关联了。而这江城宗门的财富,才是你最切实可行的目标所在。"
"你这是在胁迫我吗?" 许悦然脸色微沉,"我告诉你,我许悦然可不吃这一套威胁!"
实际上,她已与许云达成共识,打算联手给向擎天上演一场假象。不过,向擎天并非易与之辈,故此她需将怒气表露得更为真切。
"许道友,你这就误会我的意图了!" 向擎天急忙挥手澄清,"这是为了我们双方共同的利益啊。你既能获得所求之财,又能保全我目前的地位,何乐而不为呢?"
"世间的机缘巧合皆有定数,你此举岂是无缘无故的好意?你说吧,你究竟有何条件?" 许悦然戒备之心未减半分。
"许道友,如今令祖不是已在江城宗门么?我希望你能寻找到他,并代我传达一些重要讯息。" 向擎天思量片刻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