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忧。” 许云摇头否定了许悦然的担忧。
“为何?” 许悦然满脸困惑。
“你没察觉到吗?我们在这里已待了半个多时辰,如果这杯酒里真的有毒,只怕我们早就出现异常了。” 许云摇头道,向擎天不至于愚蠢到在这种初次相见的场合,公然在酒水中下毒手。
虽然向擎天的确怀揣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在这样的初见场合,他若真这么做,无疑是自找麻烦,不是吗?
"然而,他必然对我们怀揣着某种企图。不然,他也不会特意设下法会邀请我等。”许悦然道出了心中的忧虑。
起初,她还认为这位向叔叔是个正直之人,对他存有一丝信任。但直至听闻许云提及那些秘事后,方察觉到,向擎天此人实则深不可测。
即便他如今避开不见,退出了视线,可往后他又会施展出何种手段,又有谁能预料得了呢?
念及此处,许悦然瞥了一眼手中握着的、由向擎天所赠予的灵石令牌,一股将其弃之不顾的冲动瞬间涌上心头。
“哎,你切莫将此物随意丢弃!”许云连忙劝阻。
“为何?”许悦然疑惑地反问,不明其兄心中所思所想。
明知道向擎天对他而言乃是最危险的存在,甚至直接关系到他能否顺利继承许家的修真传承,证明自身身份。然而,他却又与向擎天保持表面上的和谐共处,这其中究竟有何玄机?
大家并非愚钝之人,即便面上故作镇定,私下里都清楚得很,对面之人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一位不容小觑的强大对手。
“我们岂能就这样安然离去?”许云对许悦然言道。
他心中已有了决定:既然许悦然在此,并且与他心意相通,共同坚守同一阵线,那么,她便可能成为一把锐利无比的剑刃,足以无情地刺穿向擎天精心构筑的一切布局。
“为何如此?”许悦然愈发困惑。
虽她亦是心智敏锐,然因其久居山林修行,对于世间权谋之事并不精通。因而,她自然无法参透许云的真实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