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还是三天前他们袭击兀良哈人营寨后制作的,过了三天又冷又硬,跟吃树皮差不多。
“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王弼沉声问道,对这个能逼他使出双刀的蒙古好汉,他还是心怀敬意的。
然后他们带着满满一麻袋的耳朵,转移到数里外安营休息,吃饭喂马。
但透支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许多战马会在急速的长途奔跑后,忽然‘毫无征兆’的死掉。
<div class="contentadv"> 其实也不是毫无征兆,只是战马不会说话而已,经验丰富的老骑手会通过战马的表现,及时感知它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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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仍未结束,四周危机四伏,随时可能会有元军杀来,所以王弼他们没有生火,只能一口雪一口烤肉的填饱肚子。
他们不过打了个来回的功夫,牵制敌军的部队便全军覆没,主将还被取了首级。
看着万户的脑袋被挑在枪杆上,其余人都逃的干干净净,野脱的手下傻眼了,这尼玛还合击个屁啊?
野脱忽察儿更是悲痛欲绝,就要冲向明军报仇雪恨,却被他的亲兵死死拉住:“别冲动啊千户大人!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脱鲁忽察儿忽然想起,之前跟自己硬碰硬时,对方用的双手刀。但刚才接自己最后一招时,却是单手持刀。自己确实大意了……
“是吧?”郭镇笑笑道:“将军可别难过了,我们打扫战场的时候发现,那个贼酋没了脑袋都至少两百斤,跟狗熊差不多了。”
他这才放弃了挣扎,带着手下直接撤出了战场。
明军将士又顺势砍杀了一气,却没有追击,因为野脱忽察儿带领他的部队杀了回来。
“嘿嘿,酒精。”郭镇把银壶递给王弼,小声道:“别听军医院那帮人瞎说,这玩意儿其实就是最烈的酒。”
面对如此恐怖的敌人,任谁也没有勇气再去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