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离开山东前,在德州住最后一晚时,省里请车夫们吃了一顿大锅煮的鱼头豆腐汤,用的是南四湖里的鲢鱼,汤炖的奶白奶白,味道鲜美无比。配上七分白面的蒸饼可劲造,比过年吃的都好。
“应该的,应该的。”胡让忙笑道:“按照朝廷规定,军粮运输途径哪里,哪里就要负责保障。这次任务如此重要,四位王爷都亲自出马,我们山东自然责无旁贷。”
“老胡不能这么说。不错,你们是负责保障,但保障的如此有力,那就不是本分,是情分咯。”朱桢笑着摇摇头,认真道:“本王这次是真的承你们这个情。这次行动十分仓促,有很多考虑不周的地方,要不是你们全力保障补漏,此行绝对不会这么顺利的。”
“别算我俩,我俩是跟六哥学习的。”老十二头也不抬的对付着偌大的鱼头。
顿一下,他举例道:“不说别的,就说当初计划是车夫们晚上搭帐篷睡觉,但才搭了两晚上,就有人被冻伤了。这要是往返二十多天,天天睡帐篷,尤其是最后这段寒潮天,还不知要冻死冻伤多少人呢。”
说着他沉声道:“本王绝对不会忘记你们和山东父老的付出的,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胡让吴印就等他这句话呢,两眼顿时放出期冀的光。
老十一见状便拉着老十二起身道:“走,教我滑冰去。”
<div class="contentadv"> “我鱼头还没吃完呢。”老十二就没这眼力劲儿,被老十一硬拉着出了房间。
朱桢又对平安笑道:“你跟着去看看,别让他们摔着了。”
“啊?哦哦。”平安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得回避,赶忙讪讪起身出去。
“我这个义兄,原本是极伶俐一个人,后来在老七那里遭了些磨难,就变的有时候比较迟钝。”朱桢对胡让吴印笑道:“你们往后还得多担待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