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对朱桢解释道:“不知道你们云南是什么情况,反正北平这边自从设立了三司之后,南方运到的军粮就归布政司管了。然后藩库按月拨给都司口粮,遇到战事按照大将军的要求拨付军粮。”
“这些年北方一直没什么大战,倒也没出什么篓子。谁知这次要他们掏老底了,一下就现了原形。”朱棣恨声道:
但云南、北平这些边防都司,屯田的收成还远无法自给自足,仍需要内地源源不断的供给。自然也就要受到布政司的限制了。
“我们那边也差不多。”朱桢摸了摸鼻子,老贼撤销行省,权分三司,就是为了让他们互相牵制。但别的省,都司下面的军屯卫所可以自产军粮,所以对布政司的依赖没那么重。
“这么夸张的吗?”朱桢瞠目结舌道:“在大将军眼皮子底下还敢这么搞?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但他们就是这么丧心病狂!”朱棣叹息一声道:“岳父当场就急火攻心,吐血晕倒了,被抬回来之后,又生了背疽,日夜疼痛,饮食渐减,现已是消瘦不堪,卧床不起了。”
“背疽……”朱桢听到这两个字,脸色变得煞白,这正是要了徐达命的病啊!
<div class="contentadv"> “我王府的太医,还有北平的名医,都束手无策,说背疽分公母,公的还能治,母的神仙也难救。”朱棣说着一把抓住老六的肩膀,沉声道:“你不是知道很多神奇的方子吗,有没有能治背疽的?”
“……”朱桢叹气道:“我又不是大夫,就是个瞎出主意的,你问我还不如找五哥来呢。”
“老五这么厉害了吗?”朱棣有些惊讶,当哥哥的虽然疼自己的弟弟,但也最容易忽视他的成就。“只听说他是治疗传染病的行家,没听说他还会给人治背疽啊。”
“你没听说不代表他不会。”朱桢便道:“知道这几年他在昆明军医院,做了多少台手术吗?知道他的医学研究到了什么程度吗?”
“什么程度?”朱棣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