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撒谎?”朱桢沉声问道。
朱桢便提笔重新写了个字,看着他。
“大……”刘医官念完,嘴角直抽,仿佛有中风迹象。
“唉,好的,很快。”金文征话音未落,便夹着屁股小跑出去。
再看刘医官的腚,都给打成红心火龙果了。
“嗯。”朱桢点点头。
老六足足抽了二十鞭子才过瘾。
他甚至体会到了老贼的快乐……
“好!”刘医官马上又来了精神:“我这回肯定不会念错的。”
刘医官整个人都不好了,腚疼是一方面,这时候其实还不太疼。关键是心理的巨大打击……他在官廨里睡得好好的,稀里糊涂就让人从被窝里拖出来,耍了两把打了一顿,换谁谁也懵啊。
刘医官念道:“日。”
“等等,第一下我来。”朱桢却把鞭子要了过来。这么完好的屁股,第一下当然要他亲自来了。
“给我打。”老六道。
那边罗贯中将口供简写速记的部分补完,抬头看他一眼道:“你尿急么?”
“写匾也是从右往左写的。”金助教道:“哪有从左往右写的道理?你这是赤裸裸的构陷!”
王班头便带人将他拖到隔壁刑室去。
“不是,你是故意的……”刘医官欲哭无泪道:“哪有挨这么近‘王’和‘元’,拉这么开的‘鹅’?”
“好吧,那我再从上往下写一个,再给他一个机会。”朱桢便笑着。
“说你自己就行了,不用带着本官。”朱桢翻翻白眼道:“本官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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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室内,刘医官已经被往红凳上一按,裤子一脱,麻绳一捆,成了待宰的光猪。
“可他就是这么写的啊?”刘医官委屈极了。
老六写第三个了。
“这种事儿常事儿,那些学官时不时就来这么一出,所以小人也没多想,就给他开了。”刘医官垂泪道:“没想到是这么个后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