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所以韩知县赶紧叫开城门,出去查看,得知是误会后便转回了。”朱祥算是朱元璋出五服的侄孙,因此被李善长扶上这个位置,实际上根本不能胜任。他一边擦汗一边道:“韩知县,是这么奏报的。”
“那平保儿呢,他又是什么理由?”李善长不置可否的看向中都都指挥使,江阴侯吴良。
“他说闻报临淮县半夜开城,为防万一,前去查看。”吴良年过半百,举止沉稳,大将风范。
“倒是都说得过去的。”李善长点点头,手里盘着油亮的核桃道:“好像平保儿上任之后,跟那韩宜可走的挺近啊。”
“好像是关系不错。”吴良点点头。
“他们俩前后脚上任的吧?”李善长又问道。
“韩宜可是去年秋,平安是去年冬,不过正月才到任。”难得有简单的问题,朱祥忙抢着答道。
“写信问问胡惟庸,这俩人的任命是谁的意思。”李善长其实不想分心,但大半辈子政治斗争养成的直觉,让他感到这俩人有点问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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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中午,南京皇城,春和宫。
太子也收到了韩宜可和平安的两份飞鸽传书,他亲自用密码册解读之后,不禁一阵后怕。
“快,摆驾,去武英殿!”他马上将密码册收好,把破译的纸条收入袖中。
很快,太子来到武英殿前,不经通传,快步直入。
朱元璋正在批奏章,闻声眉头一皱,刚要发飙。看清是太子时,又怒气全消,吩咐左右道:
“你们先下去,看来太子爷有急事。”
殿门一关,朱标箭步来到御案前,将纸条拍在朱元璋面前。
“爹,老二老四遇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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