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显叼着大烟杆子,‘吧嗒吧嗒’地抽着。
沈母的眼泪,在脸上挂着,“人家是繁沪市的城里人,书殷……书殷是大家闺秀。”
沈濯立马站了起来,“那他们想咋样?现在孩子也有了,他们还想咋样,要多少钱,多少彩礼,还是多少礼金?老子下聘就是了。”
沈世显用烟杆敲了敲,“你以为你赚的那点钱,人家能看上。人家是开车来的,哪里瞧得上咱家的那点钱。”
“他们家想咋样啊?”
沈母捂着脸,“还能咋样,让你们离婚,小白归我们,人家不要。”
“离婚?”沈濯当即就冲到了屋内,他一把抓住了柳书殷,“柳书殷,你敢跟我离婚?”
沈母忙不迭的冲了进去,看到沈濯抓着柳书殷的胳膊,她急忙上前拉住沈濯,“你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沈濯死死的抓着柳书殷的胳膊,“你说,你自己说,你想跟我离婚?”
柳书殷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泪如雨下。
“别哭了,我让你说话,让你说话。老子特么现在让你回答,你别哭了 ……”
“住手!”
沈濯正在拉扯柳书殷期间,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衣,黑色裤,约莫五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她一脸的严肃,眼神中透露着不屑,“我女儿,就是这样跟你过日子的?”
沈濯拽着柳书殷的胳膊,他看着眼前这个卷发盘起的女人,那一副‘尊贵’的面容,还有此时的优越感,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今天离婚这事,说定了,没得商量。我的女儿我做主!”
“你做主?”沈濯单手推开了沈母,他目光直视着眼前的五十多岁的女人。